难受,就想玩刀塔,你的ai就不让着我!”
“哈哈哈哈哈,”程嘉树大笑,“它有那么神吗?静雪对我说过这事,算你有良心……”
“喝酒也要看心情啊,今天我也醉了,但和那天的醉不同,今天的醉很舒服!”
程嘉树晃晃脑袋,打个饱嗝:
“糟了,我这种从来没喝醉过的人,也觉得快不行了……咱们走吧,别再喝了,不然一会儿烂醉如泥,恐怕回不了学校。”
夜已深了,微风吹在身上却还是暖暖的。刘敬平有一肚子的话要讲给程嘉树听,就拒绝打车,非要步行回去。程嘉树只好架着他,歪歪斜斜地走在马路上,边走边埋怨:
“真丢人,堂堂大清学子,居然和一个醉鬼混在一起,成何体统?”
“诗酒趁年华,有什么可丢人的?”刘敬平的步伐都不大利索了,嘴还利索得很。
“酒倒是有了,诗呢?”
“人生得意须尽欢,莫使金樽空对月……”
程嘉树感觉刘敬平身体发软,就半蹲在他身前:
“趴上来,我背你回去。”
于是,月朗星稀的夜空下,程嘉树背着刘敬平,慢慢地向前走,一路留下永不冷却的温度。
不老实的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