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明理只觉的握着的手越来越用力,余光瞥到宋阿姨在拐角处探头探脑,她不习惯在别人面前和商静如此亲密作势要抽回手。商静握着嘘道:“擦干净再说。”
    温明理看着她的侧脸,白白净净的还能看到绒毛,身上还有一股学生气,一个黄毛丫头该有的样子,所以对她的痛苦别人多是感同身受,对她的冒犯,一个大人也很难真情实感的去生气,她压低声音:“……我是异性恋。”
    商静嗯了一声,继续擦着她的指缝,好像在说我知道,也仿佛是为了应付她发出的鼻音,湿巾擦得人痒,温明理不受控制的蜷缩一下手指,然后又被人一根根展开,她吸了口气继续说:“我想跟你说清楚,商静,我长这么大从没做过关于女性的春-梦,女人的裸体对我没有吸引力,你有的我都有,怎么会有欲望?。”
    “我不歧视同性恋,我在洛杉矶酒吧见过很多Gay,美国还有很多州同性合法,但哪怕开放如美国,还是有很多天主教徒叫嚣着同性是罪恶大肆诋毁侮辱,中国更难吧?性取向是个很私人的问题,保护它就是保护你自己。不要在别人面前对我这么……这么亲昵。”温明理坚决地抽出自己的手,商静手掌弯曲不想放,但还是看着修剪的圆润光滑的指尖从掌心抽离,她的嘴角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