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孟桢冷笑:“飞蝗袭城,水淹东都,都不是偶然,算到底是天机宫容不下她!”
“谁呀?”
她笑得阴沉:“来者不善,咱们以后要防着些了。”
“防着谁?”
“当然是我未来的小姑子。”
主仆两人渐行渐远,声音也越来越听不清了。
殊不知此时扫羽轩的房梁上栖了两只雀儿,正在偷听别人讲话呢。
崖望君笑道:“哎,听到没有,你未来的嫂嫂可要防着你了。”
雪岁阑却道:“她防她的,我做我的,可不是见人拿了盾,我就不出剑了。对了,祝闵忱的事怎么样了?”
他一口酒闷下肚,道:“还真被你猜着了,祝闵忱这两日都守在绊仙沟,我拿了面具过去,他还真当见了神,又是磕头又是情愿的。”
“他所请何愿?”
“不过为着他的弟弟祝闵恪罢了。”
雪岁阑嗤笑:“他该不会想着要恢复祝闵恪的那只手吧?祝闵恪天资聪颖,若肯用心在医术上,必然不会低于他姐姐祝孟桢,可他断了左手,虽然于行医无碍,但将来若要继承祝老先生的衣钵,不免要惹人诟病,祝家的家主岂能是个残疾,倒委屈了祝闵忱,还要替他来情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