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态度真诚,不急不缓,并没有发泄情绪,也没有显得很丧,而是十分客观理性,将自己的所有做法一条一条解释得十分清楚。她望着对面的人,没忽略任何一个。她有时候眼睛对着不是很懂生殖的人,一点一点细细讲述,甚至附加一些手势,又有时候眼睛对着非常了解生殖的人,一边微笑,一边讲述,偶尔带上一点互动,问“对吧?”或者稍上一点委屈,说“这没错啊……!”
总之,没表现得苦大仇深。
之后对面针对病历等等东西质疑、提问。应笑觉得,他们那个精细程度到了恐怖的程度,简直就是十万个为什么,而且很多问题跟刚才是完完全全重复了的。许多明明没有什么“为什么”的东西,他们也要问为什么,简直类似于“你为什么吃饭”“你为什么睡觉”,她还必须答出一二三四来。幸好应笑带了不少生殖医学的资料,一点一点指给对方看。
另外,他们还对应笑、叶默当时态度做了态度,是不是阳光和煦了,是不是春风拂面了。
应笑觉得医生需要好好考虑患者情绪,就像那句著名的话,“to cure sometimes, to relieve often, tofortalways”可另一方面,归根究底,他们提供的核心东西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