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反应激烈,俞庄嵁才笑说:“我开个玩笑你还真信了,冷冻肉有什么好吃的?”
“不是就好。”她张了张嘴,说罢闭上眼侧头靠在冰凉的浴缸边缘,吃力地调整着呼吸,肩膀虚浮耸动似奄奄一息的猎物。她顺从、毫无不满的表现使观者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。
介舒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,衣领倏忽间被用力一把揪住,随着铁链的撞击声,她被猛然扯进浴缸,后背毫无缓冲地砸在缸底。冲击如飓风刮过,痛得她大脑晕眩,全然无力反抗。
她仓皇睁开眼,面前便是俞庄嵁冷白而阴郁的脸。
“你以为你逆来顺受,我就会放你走?”
未待她弄明白他话中之意,她又被拉到龙头之下。粗重的水柱汹涌而来,冲打着她的眉间,冷水浇灌进她的鼻腔。在酸疼的恐怖窒息感中,她张开嘴求索氧气,又被更重的水流堵住生路。手脚在狭窄的空间中慌乱地扑打挣扎,想抓住救命的稻草,她的脖颈却被他牢牢钉在原地,动弹不得。
有一瞬间,她几乎已经从第三视角看见了濒死的自己。
就此解脱或许是她最好的结局,即将失去意识时她这样想着。
世事总不如她愿,下一秒,脸上的冲击便夏然而止。颈间的力道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