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尧青的回忆里,当着某人收拾行装还有一次,就是在荆川闹搬家那次。
他也是这样当着男人的面,一点一点抹去自己在这个屋子里生活过的痕迹。
只是.......上回还痛哭流涕想要挽留的某人,现在却一个字也没有了。
卧室里的大小物件很快收拾完毕,外头还有些水杯、拖鞋等散物,尧青拿了个大号垃圾袋,带不回荆川的,一应卷进垃圾袋里。
清洁车早上五点半就会开到家门口,尧青想,如此大的垃圾袋,会不会要两个人才能搬上垃圾车?
刘景浩坐在客厅沙发上,叼着烟,静静等待某人把东西收完。
他身上衣服还是湿的,裤子也是湿的,甚至于头发都没有擦干。
挺好的,都完了,都他妈完了,这不就是他想要的结果吗?
刘景浩发现自己总有一种把任何事搞砸的能力,都烂了,都烂了好。
甚至还可以再烂一点。
里屋的尧青动作麻利,很快就把一切东西收纳进了两只中号箱子里。
他将箱子搬到玄关口,想着明天直接拎着出去,再回客厅时,男人还坐在沙发上抽烟。
烟蒂散了一地。
“真要走啊?”男人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