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处三年的同伴一朝离去,山下空荡荡的,只剩下郭临川一个人,重复着过去的生活。
天蒙蒙亮起床,到月牙滩边打水洗脸,回到厨房生火烤番薯。黎明时分出门,担着扁担和水桶登上天都峰,在苦汲泉边打坐修炼,孜孜不倦地吸纳天地元气,渴了喝泉水,饿了采食林间的果子,不急不躁,悉心温养道胎。
他还不能完全适应辟谷,好在天都峰中林木茂盛,野果块茎不计其数,熬过最初的几天,体内浊气排尽,清气氤氲,火燎般的饥饿感一ri少似一体也不觉得虚弱。
青狼懒洋洋趴在一旁,无聊地打着哈欠,等他空闲下来烤鼠肉,它吃独食吃得腰滚肚圆发润泽,隐隐闪动着一层青气。
等到ri头偏西,他也不耽搁,汲了满满两桶水,担在肩头下山去,一路看看山几句记忆里的歌词。
“看过了一场的烟火表演,我接受了你毫不眷恋的道别。突然间想起,你曾经许下的誓言,啦啦啦……”
“那是我ri夜思 念深深爱着的人啊,到底我该如何表达,她会接受我吗,啦啦啦……”
弓不用时要取下弦,时刻绷紧,弓臂和弓弦都容易变形失效,这个道理他五岁时就懂了。
郭临川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