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脚腾空,过程实在太过轻松。白癸脸色瞬间挂不住了,眼眶仍旧泛着红不断地反抗着,“郑松源?!艹!把我放下来!!”
“……”
对方一副铁了心的态度。
“喂!把我放下来!”
直接无视,甚至双手更加用力了。
“你他妈…”
“大哥…”,头顶上传来郑松源冷静的声音,“…以后你别说脏话了,对宝宝有影响…”
“…你,你他…他…”
窘迫难堪地伸手用力去推,想起对方身上的伤,瞄了一眼郑松源的脸色,终究是服软了。白癸叹息,从未活得如此窝囊,垂下头,压抑地说道:“你放我下来,我身上脏...”
“…我不嫌弃。你别嫌弃我就行。”,脸上大大的酒窝印在郑松源帅气的脸上。
斩钉截铁的话语,义无反顾的回答,一个字,一个字撞击着白癸的内心。
那一瞬间,本以为早已经麻木的心脏,慢慢感受到了一丝温暖,这是他两辈子以来第一次感受到的温度。竟然是来自一个还没认识超过三天的陌生男人。白癸收了收心,再次在心中咒骂起这副娘炮身体给自己带来的违和与不便。
把人轻轻放在了椅子上,郑松源蹲下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