貌精致依旧,却好像又有什么不一样。
“去哪?”宁知许想摔手机,想骂人,但更想知道他要去哪。
“不知道。”
这是直达婳城的火车,可陈安歌并不想回去,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,也不知道自己能去哪。
他只是要离开,去一个连他自己都没想好的地方。
宁知许压抑地、痛苦地声音从牙缝挤出,攥紧握在掌心的平安符。
“陈安歌,我给你求了平安符,我他妈还没给你。就差两天。”
他就比预定归期晚了两天。
就两天。
陈安歌靠着车门笑,香烟燃尽,他一口没抽:“你他妈不是不信这些。”
他也不信。
可他想要这个平安符。
日子过得太苦了,他也盼望着福运降临。
陈安歌觉得自己有点矫情了。才两天,他开始想念这条狗了。
可是他也没有回头路了。
陈安歌说:“唐栀她右耳听不见了。很久了,可我才知道。是因为我。许狗,我有点扛不住了。”
有些事不是努力就可以的。
没用。
和两年前看陈安歌倒在血泊里时一样,内心深处那种无能为力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