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低笑,把她的故作冷静照收眼中。接着修长的手指挪到下一滴,这滴大了许多,想着定是她当时新蘸了墨,听贞吉缓缓开口,“这是她倒在你怀里。”
胸前的掌带着情欲在不自觉地爱抚,她忍着要破口的呻吟,试图反抗,“你放开。”
“那这个呢?最后一个。”
“是你扔茶碗吓到我了。”
他不戳穿她的谎言,一时间书房里沉默许久,谢蕴才缓缓开口。
“我已经好久没碰过她,最近也是宿在书房。”
她亦有女儿家的别扭,“与我有什么干系,那是你明媒正娶的太太。”
谢蕴从侧面盯着她冷淡的面容,低声说:“真像我。”
第二日,赵巧容安生在家;第三日,赵巧容亦在家;第四日,赵巧容还是没接任何牌局……
贞吉本就是借着赵巧容常在外面才多出同谢蕴亲近的时间,这下家里的少奶奶坐镇,她才后知后觉地体会到了偷窃的窘迫感,心事骤增。
敏雯被她唤进了房间里打毛线,忍不住频频望向沉思的贞吉,“六小姐,三爷最近苛责你学业了?”
下人们都知道谢蕴近日里还算清闲,每每回到家常叫贞吉到书房里用功,墨香四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