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声音哑着,在她耳边唤,一边唤一边咬上去,“小丫头,起来给我熏香。”
贞吉那一瞬间有些想哭,他顺着那抹湿慎重着探进了一小节,大拇指又按住了前面的蒂,打着圈摩挲,整个身体从那一处开始迸发欲望,又在叫嚣着要更多,又在畏惧着无处躲藏。
她再度睁开眼,借着谢蕴正咬她耳朵,才有自由开口说话,“别这样……”
谢蕴笑,今日笑得有些冷,埋在她颈间闻那淡淡的香气,下面逗弄她的手没停过,却整体上消散平静了许多,他说:“女菩萨,给我指点指点迷津。”
他又混乱又冷静,潜藏最深的一缕神智在问自己:谢蕴这三十多年按部就班地过活,从未行差踏错,亦没意料之外,还有长长久久的富贵,到如今,真的是好吗?
那天他还是忍下了心思,只让她初尝些甜头,到后来她困得倒头就睡,谢蕴坐在床边沉默许久,静静出了门。
次日清早,贞吉起得晚了些,总觉得浑身仍旧发烫,是被他触碰过后的烫,掀开窗帘却发现车子已经不在了,她应该猜得到,这个时辰他定然出去了。
没想到一走就是几日。
这几日里,赵巧容恢复了交际,又开始打牌跳舞,好像那夜的事情没有发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