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下贞吉被他自背后按在书架上,腰肢弯出柔软的弧度,旗袍的盘扣从下解开了三五个,他从后面进入,一只手还要捂住她的嘴,任贞吉张口间蹭上些许涎水,还有眼角难以抑制的泪在下流。
他附在她耳边,“怎么一到这种时候就两副面孔?”
非要看她脸色变,听她娇声喘,全然不同于半个小时前还在楼下端坐着看书的冷淡模样。
自从上次事后谢蕴给她随便盘了个髻,贞吉近些日子也常用一根簪子簪住,便利又素净,于是被他轻易一拽,墨黑的发就挂到腰间的长度,她眉眼带着愠扭头瞪他。
谢蕴那一刻只觉得,好像比想象中还要惦念她,渴望把她私有。
下身挺弄愈狠愈深,她又叫,绞他愈紧,谁也不愿意放谁……
贞吉累极了躺在床间,任谢蕴低头给她擦拭蹭在衣料上的污秽,她冷声啐他:“男人在床事上都像变了个人。”
谢蕴嗤笑,“你见过几个男人?”
她翻身给他个背影,“管中窥豹,时见一斑。”
他又细致地给她系好盘扣,“都是我把不住,你便没得意?”
贞吉不理他这话,爬到了床边拿了台灯下放着的簪子,举到人面前质问,“这个簪子,你哪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