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长行事了,谢家的人你都敢动。”
赵巧容怕他,做最后嘴硬,“我动谁了?大晚上来同我撒癔症,成天到晚往我身上泼脏水……”
谢蕴扯着梳妆台前坐着的人扔到床上,下一秒从腰间拿下了配枪顶住她头。
“邱大从回绥化那天起就有人盯着,二十多年来从未断过,前些日子夜里他被折磨死了,旁边还有没干的笔墨。赵巧容,你找的人好本事,千里迢迢替你去东北索人性命,当今夜叉也不过如此。”
他现下心情复杂,自己曾想过的事情未做得下去,赵巧容算作代他做了,又觉得很是悔恨。
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!”她声音颤抖,死咬着不承认。
“我没有功夫同你废话,邱大写的东西在哪儿?”
赵巧容频繁摇头,谢蕴冷脸把枪上膛,她才知道他是动真格的,哭丧着喊道:“我没收到!信丢了,没到我手里,真的没在我手里……”
他把人吓住,也确信赵巧容不敢诓他,盘算着时日信应该已经送到,她要是真握着,不至于这么被动。
“赵显容明日来北平,你跟他回天津。”
收了枪,谢蕴转身就要出门。
赵巧容又哭又叫,“谢蕴你几个意思?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