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逢安将手腕上的佛珠褪进口袋,吐一口白烟,食指和中指夹住烟嘴朝陈寅指了指,自己交待,什么时候开始有的心思
陈寅挪着膝盖跪过去,撕心裂肺地喊:爸,您误会了,我就是瞧着小妈嘴上有奶油想给她擦擦。
沈逢安扔了烟,一双高级手工小牛皮鞋踩上去狠狠碾几下,低眸微眯,陈寅,是时候补上爸爸那些年对你缺失的父爱了。
陈寅后背僵直,趁沈逢安打电话之前,不要命地上前抱住沈逢安的大腿,不不不,不需要了,爸对我的父爱如山,我一直都深有体会,我感动着呢。
沈逢安甩甩腿,甩不掉,被陈寅缠得死死的。沈逢安蹙起眉头,沉声问:今天这样的事,有过几次了
但其实不需要陈寅回答。
无论有过几次,都是根刺,拔不掉,只能全灭掉。
小女孩长相性情都是一等一的好,是他天真了,以为陈寅没这胆子。哪想到,陈寅色胆包天,都亲上了。
沈逢安这时候回过劲来,太阳穴突突地跳,瞪向陈寅,琢磨着该将这个不孝子丢到哪个荒山野岭磨砺。
陈寅一把鼻涕一把泪,不再否认:爸,就今天这一次,小妈长得太漂亮,谁见了不喜欢啊,而且他眨眨黑亮如镜的眸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