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遭到了毁灭xing的打击……她如果还愿意记起,该记得法庭上检察官的质问。句句犀利、字字带血……怎么会不是这样呢?那证言都来自最亲密的人。
索锁在楼前站下了。
有点太冷了,她的脚步都被冻住了。虽然外面冷的很,雪地里呆久了可能真的会冻僵,她还是站下了。松枝上的积雪被吹下来,落在她肩上,冷的人打战。她突然有点迷茫,不知道该走到哪里去……楼前的灯光突然亮了,她仰头往上看时,听到姥姥在叫她。
“锁儿,你怎么还不上来?”姥姥站在门口,看着索锁。“外头冷碎人骨头了,快上来。”
姥姥招手。
索锁梗着喉咙,“嗯”了一声。好不容易迈开步子,差点摔了。
“当心!”姥姥说着就要往下走。
索锁说:“您就别下来了……回头您再摔了,那可不划算。”
姥姥就没动,等索锁好不容易走到跟前,她把自己披着的大披肩给她捂在身上,说:“看看,出去时候穿这么点儿我就说不行不行,冷的鼻青脸肿的了吧?快进屋。”
索锁转了下脸,跟着姥姥走进去,还没等站稳,她就跌坐在门边的凳子上。姥姥还在说什么,一回头看到她,大声说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