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跟祖荷没有相差天堑,便幻想着,如果未来四年再勤奋一点,是不是也有机会像她一样……
当然她不会说出来,理想跟贫穷一样,都是她羞于示人的秘密。
夜谈话题不知不觉过度到男生身上,这次七个男生逐个进入评论焦点,只剩傅毕凯和喻池时,她们谨慎发言或含糊其辞,这两个人和祖荷关系太暧昧,她们生怕说错话,给本不太平的夜晚火上浇油。
女孩们一个暗暗戳另一个,把眼色传递出去,最后舍长被推到前线,充当发问记者。
“荷妹,你和喻池才是真的吧?”
“……”
祖荷枕着两手,双脚.交叠,偶尔转动脚踝。
大家都当她默认了。
舍长继续问:“你出国了,他怎么办呀?”
“……”祖荷更想知道。
本来热闹的屋子只剩下风扇的呼呼,大家尴尬地设身处地,浮想联翩,没人能提出什么建议。
“祖荷是祖荷,喻池是喻池,就算在一起,他们也是两个人,哪能对对方完完全全负责。”
甄能君打破沉默,让尴尬变得更加生硬,可没人敢否认她的话:如果无法和平分手,总不至于一方还要说服对方,甚至安抚情绪;又不是离婚领证